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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裁缝选完衣裳样式、量完尺寸之后，昴珈带着周问月回圆顶宫。
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，她她斟酌着开口：“昴珈大人，我能问问，寒城外的流寇现在是什么情况么？”
“你关心这个？”昴珈挑了挑眉，感到有些意外。
“嗯。”周问月点头，“这些流寇是不是掳走了很多寒城里的孩子？”
“……”昴珈沉默一阵，并没有回答她。
“卫队没有办法阻止吗？”周问月倒是没有在意这个，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完全阻止很难。”昴珈的手指点了点，“这些人的据点遍布，每次出手都是偷偷摸摸的，虽然我们带人端掉了一些地方，但还是不能完全除掉他们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他们是有组织的？”
“嗯，但到底是最近这几年才有人把他们组织起来，还是他们一直有预谋，还不清楚。”昴珈盘腿，眼睛微微眯起，“他们捉的大多是普通人家的孩子，这些孩子的父母不像寒城里的贵族手里有权力，只能移交给卫队来找，找不找得到就是听天由命。”
“没有抓到过人审讯么？”
“抓不到。”昴珈说到这个好像想起了什么，语气带上了微微的愠怒，“那些人在被扣下的时候就会马上自杀。”
他还想再说些话，但此时篷车停了下来，周问月随即也把脸上的面具摘下。
圆顶宫门前的守卫敲了敲窗沿，昴珈“刷”地又把车窗拉开，递出了自己的印信，周问月也跟着把自己的腰牌递了出去。
守卫见昴珈脸色不好，也没敢再多说什么，捏了东西胡乱看看就放行了。
眼见篷车拐到了少人处，周问月轻轻叹了一口气，低声询问：“大人还没和我说，秘宫里打算怎么办？”
那些人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昴珈神神秘秘地说。
“就不能向我透露一点？”周问月道。
“这件事牵扯太大。”昴珈敲敲车窗示意停车，篷车在僻静的宫道旁停下。
周问月会意，起身往车外走，擦过昴珈身边时说道：“我信大人的人品。”
她下篷车的时候，听见从车窗里传出昴珈低沉的声音，但是她没有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内容。
“什么？”周问月转身，可昴珈已经示意篷车飞驰起来。
阳光灼烈，她眯了眯眼，只能看见宫道远处那辆篷车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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