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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不知名姓的便宜新郎出门,晓夏又发了会儿呆,才慢吞吞把衣服穿上。
蓝色的长袖衬衫和黑色的长裤,有股新新的布料味道,还很厚实,针脚细密,宽宽松松,款式老旧,满满的年代感。
她难不成是真的穿了?这些细节,这个梦境,如此连贯,一套扣一套,好像没有尽头。
啊这,她该怎么办?从那刺啦刺啦卡带的空白记忆里,有句老话脱颖而出:来都来了。
来都来了,先凉拌吧。
晓夏放弃思考,艰难挪到洗脸架前,就着搪瓷脸盆洗脸。
“七次郎”太过英武不凡,好在懂事,出门前还知道随手给盆里添上水。
洗脸架上方挂着一块毛巾,台面摆着两把牙刷,一块长方形的肥皂,一盒白色粉末。
晓夏研究了下,才发现小盒子里装的白色粉末是牙粉。
这玩意她就没用过,也算长见识了。
毛巾还是湿的,大概率被用过,晓夏不想用,又找不到新的,挽起袖子,手捧了水扑面,随意搓了搓,抹去水珠,等自然干。
刷牙的口杯没有,只能拿搪瓷杯顶,她从小铁桶里舀了水,取过那把干的牙刷,犹豫再三,涮了又涮,才沾了牙粉刷牙。
因为站着太难受,她搬了把椅子,坐在廊下,就着窗前的小水沟刷牙。
春梦浪得太没边了,和 “七次郎”双向奔赴的后遗症,有些严重。
刷完牙,她也不想动弹,随手将杯子放窗台,晒着太阳,打量起暂住地。
院子面积不大,泥巴地,光秃秃的,零星铺了几块碎砖瓦,通向两个门。
正对面的大门关着,挂着厚重的木栓,左边,边角上有道小门半敞,与邻院相通,右边,种了两丛花。
这花不巧,晓夏小时候见过,洗澡花,只在日出日落时开。
眼下,紫色的长柄喇叭花苞不胜骄阳,在墙角的荫影里蜷缩着,很是安静。
花丛边上有一个矮墩墩的草棚子,堆了半面墙的柴火。
整整齐齐的,一看就是强迫症兵哥哥手笔。
青砖瓦房有两间半,她住的新房位于正中,大约有三十平。另一间稍小,现在是杂物间,放了些许杂物。
透过半敞的门,晓夏看到了一辆锃亮的女式自行车。
剩下的半间是厨房,搭着主卧,屋顶要矮上好一截,离柴火棚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