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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梨知晓在她昏睡的那几天都是春文在细心照顾,虽说条件有限,但总是将好东西用于方梨,幸而才了挺过来。
终于不负有心人,一孩童指向那坐落在南边竹茅草屋,白雪覆盖银装素裹,小路逶迤曲弯,风吹过还能听出风停留的声音,定不暖和,冷清极了,但有一枝寒梅耸立其中,增添了丝生机。
方梨向那孩童道了谢,强撑着身子向这户人家走去,礼貌敲了敲门,在等开门时,只觉天旋地转,看什么都是倒着的,还略微发冷。
“谁呀!”那小厮刚打开门,便见人倒地不起,连忙扶起,待看清脸时,对着自家郎君道:“是前门那个惹祸精。”
那边厢郎君从里屋缓缓走出,未打伞,雪落眉梢,墨睫眨动,模样清冷,气质矜贵,宛如落雪松竹,引入瞩目。
随着他转头露出左脸狰狞的两道疤痕,使得这本该矜贵的景色,一瞬落入尘埃。
他低眸扫了一眼,“云杰,抬进来吧!”
“郎君!”云杰不可置信道。
他并未答话,转身走进里屋,云杰便知自己又逾矩了,连忙找补道:“郎君,整个乡里也就你有这份心。”
话虽阴阳怪气的,但该干的活一个也没少。“这娘子是穿的什么东西,隔壁老妪都不穿这般重的褒衣博带,看着瘦瘦弱弱的,怎这般重。”云杰便抬便吐槽。
梅香入鼻,清新典雅,方梨只觉身后软绵绵的像睡在了棉花上,周身不在寒冷,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气息夹着清香包裹全身。
这让她想起以前生病在姥姥怀里撒娇,也是这般温暖。
萧驰被突如起来地攥紧手腕,不得动弹,她的手不似刚抬进来冰冷,却因冻疮显的恐怖狰狞,萧驰并未挣脱,将云杰唤出,去拿那磨好的药粉,给她敷上。
萧驰看着她昏睡喃喃自语的模样,薄唇扯笑,轻轻道:“留你还有些用,可莫要死了。”
云杰拿药回来见郎君又犯咳疾,照例将药端给郎君,见郎君一口气喝完,他也就放心了,“郎君这方有我,你去休息罢。”
萧驰撇了一眼方梨,未做停留,踏着积雪离去。
方梨一觉睡至第二天晌午,醒来直感到全身像是被打同任督二脉般神清气爽,似是从未睡过这么安稳的觉。
“醒了?”
“醒了就赶紧走吧,省的在这晦气。”
方梨忙地做起身问道:“这是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