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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那人既然就在面前,司马日月更何须犹豫。
火热的凶器在曲奴凉润的口腔与喉管中深深穿刺,微寒滑腻的触感令司马日月几乎舒服得要呻吟出来,就是这般,这般清清楚楚的快感,知道那人便是曲奴,知道他正在自己胯下任凭处置,这份满足,却是任何事物也不能比拟。
即便在迷香的深深昏迷中,曲奴仍是被司马日月的肆意进击所侵扰到,痛苦地皱起眉,偏了头,似乎要闪开被异物不断进出喉咙的不适感,却又怎能逃脱司马日月的年年禁锢,仍旧不由自主地咽下混合着对方气息的液体。
还想躲么?司马日月紧盯着面前的曲奴,为他昏迷中仍要挣开自己的动作勃发出一股无名的怒意。
衣袖轻轻一拂,曲奴无助的身子便彻底从箱中飞了出来,瘫软在大殿正中的教主座椅上,司马日月全不理会其它,就在这肃穆之地,将曲奴双腿分开,露出最隐秘的私处,不做丝毫润滑,直接地,强硬地插了进去,娇嫩少经人事的通道怎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力道,立时撕裂,泪泪鲜血随之涌出。
鲜血中,司马日月眼里的欲火更盛,便如欲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,咆哮着攻击猎物,尽情释放自己的渴望......
一番暴风狂雨,终于完事。
看也不看地上有如被损坏的玩偶般的受伤之人,司马日月徐徐地站起身,穿好衣服,叫来守候在门外的侍卫,冷然吩咐:”替他穿上衣服,关进水年,每日三十鞭,不许多,也不许少,更不许让他死。下去吧。”
曲奴所中之迷香,再过片刻便要解了,而司马日月却暂时仍不想面对他。索性便将曲奴扔进水牢,好好折磨一番再说。
只有用刑,才能挫去曲奴的利刺吧,才能让他再次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,做个名副其实的奴婢。
司马向后殿温泉踱去,心结既解,决定今晚多叫几个侍妾来享受一番。
三天,只不过是三天。却已像隔了三年。
司马日月怀拥着江南分舵新送到的美女小香缓缓揉摩,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个被他处罚的人。
不经意地在她娇柔动人的曲线上缓缓揉摩,心中却想着另一个被他处罚的人。
他现在如何了?骤然醒来,身周熟悉的环境变成地牢,可会有片刻慌乱?他那样聪明的人, ̄定能猜出前因后果吧,会怨恨自己的族人吗?还是......怨恨他?
想到曲奴正在恨着自己,司马日月心中的不安都化作不悦,冷哼一声,他从不在乎世上任何_人的想法,然而不知为何,他就是不喜欢曲奴会这样想。
也许,现在该是看看他的时候去了?
生出这个念头,司马日月胸中忽然轻松无比,下一刻骤然跃起,不再看别人一眼,匆匆离去,留下小香捂着嘴呆在原地,又是惊愕,又是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