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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确实忙,最近要进行知识竞赛,我整天在图书馆看书,我真没骗你……”
这话颇有成效,上官灿那边火气消了一半。她带着着嗲嗲的腔调,说:
“你骗我的还少嘛……,今天晚上来不,我等你!”
“今天就不去啦,改天吧……改天我去的话call你!”
“你不说帮陈跃打听苏珊吗……今天我把她约出来啦,你要不要过来?”萧枫听得出,上官灿明为邀请,实为要挟,她太了解萧枫啦。
看来,这电话她是有备而来,萧枫斩钉截铁,简短一句:"好,你在哪?"
“我在你们学校门口,还是那辆车,你认得!”萧枫没有回她,直接挂了电话。
这场约会陈跃比萧枫来的兴奋,这是他这些天的来的一个美丽期待和幻想,如今这个幻想,正顺着一条最快的捷径浪漫地发展。
他在车上问东问西,上官灿不厌其烦,无不一一解答,萧枫沉默不语,此次聚会他只是走下过场,他甚至认为他和上官灿就是个"拉皮条"的,而陈跃就是那个"皮条客"。
上官灿约苏珊在一间茶馆见面,她只说,自己有个约会让她来撑撑场子。此次聚会她其实多半是为了自己,与其说是帮陈跃,不如说是为了她和萧枫。她很久没有见到萧枫了。
他们进去的时候,苏珊已经在座。灯光有些昏暗。苏珊对两位男生的到来有些拘谨,带着女孩特有的柔弱和羞涩。
在他们都彼此寒暄坐下后才正式彼此介绍。其实介绍都是由上官灿来完成的。她先把萧枫介绍给苏珊:
“这是五七大学的高材生,学法律的。是,是我男朋友……”这话她说的显然没有底气。
接着他又介绍陈跃:
“这位是陈跃,是萧枫的好朋友,人挺本分,也挺有才的."她一时不知道,该怎么介绍陈跃,便随便说了点好话。
苏珊微微一笑,她飞快地看了陈跃一眼,不料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。那陈跃真不知道害羞,眼睛正无所顾忌地看着她呢,这让苏珊有些反感!
介绍完毕,上官灿要了几杯茶,便径自跟萧枫侃起了学车,如今她跟他也只有这个话题了。苏珊在那低着头喝茶,并无言语!
陈跃看着她,餐厅的灯光把她的脸映得苍白,没有一点血气,但很美。那种美让他体味到忧伤和宁静,有时忧伤和宁静比一切激情和奔放都更加摄魂夺魄!
他想,这位那天发型表演让他神魂颠倒的女孩,如今居然就做他对面,咫尺之遥!他望着那张标致的脸庞,竟有些发呆!
苏珊感觉他的目光始终盯在自己的脸上。虽然她知道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在完成着一项任务,但依然感到有点难堪。她甚至觉得在他的目光中,缺乏一种对人起码的尊重,这使她的难堪几乎转成了一种愤怒。
她抬头置气地与他对视,这让陈跃慌了神,不知所措,他不假思索说:
"你想吃点什么?"这话说的显然有些不合时宜,有些喧宾夺主,苏珊愁了愁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