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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一看见墨璃夜就怒火冲天的女人突然将脸垮了下来，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水，过了一会儿才眨巴眨巴眼睛，迷茫的看着墨璃夜。再配上那惨白的脸色，竟让她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。
墨璃夜一直沉闷着的心猛的跳漏一拍。正想开口，凌宇晴已经抢先一步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出来的。我也不想，只是……唔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，腹部又是一阵疼痛。凌宇晴蹲下身，眼泪这次是真的要掉下来了。
怎么可以这么疼？肚子都要跟着抽筋了。
凌宇晴委屈的捂着肚子。墨璃夜却不为所动，以为那是凌宇晴的演技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凌宇晴还没有起身的意思。蓦然间，他的心泛过一阵痛，伸手刚想拉凌宇晴的手，就被某个发脾气的小女人打开。
“走开，不要你管。”
墨璃夜错愕的看着蹲在地上掩着头的女人。他没有听错吧？那个声音中是带着哭腔的。这是怎么回事？
“凌宇晴，起来。”
“滚！”
回应墨璃夜的，不过是包涵着无限讽刺的一个字。就像墨璃夜此刻的心情，明明很复杂，能出口的，却还是只有只言片语。
“凌宇晴，你想闹是吧？”墨璃夜整理好身上的西装，似乎没有再想伸手拉这个女人的意思。斜眼睥睨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。
凌宇晴也不回答她。等肚子的疼痛稍有缓和，她才笑着抬起头，却掩饰不了那红红的眼眶中盛着的水汽。
“墨璃夜，你是黑道第一死狐狸。死狐狸。”
“你……”墨璃夜气着了，伸手拉着她想要骂她。可是却被凌宇晴身上的温度吓懵了。
怎么会这么烫？
墨璃夜不顾凌宇晴的反对伸手揽住她的肩，明亮的眸子如同掉入了一块石头的潭水，泛起层层涟漪。而那块“石头”竟是一种类似焦急的东西。
凌宇晴也不毫不客气的靠在墨璃夜的身上，眼睛无力的一向一边。她才不信这只狐狸会为了她着急，幸灾乐祸还差不多。
